铁皮钟在燥热又喧嚣的密闭空间里,悄悄把最短的针移动一格,窗户打开后,没了床的吱呀声和人压抑又难耐的支吾声,它走动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清晰又有规律。
孟姜不以为然,“最恨皇上这一点,在原主这里睡了,转头到玉嫔那里哭诉自己委屈,他是不是男人?有本事就控制住自己下半身别睡了原主,只要他愿意,总有合理借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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