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哈临朝,首先朝服就很繁琐,其次就是在殿上必须得坐着,以他现在的状态,袁宝儿担心他未必能扛得住。
嘴上虽这么说,但华振雄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,明显是闺女给他出头高兴的。
“树死后我们把根给刨了起来,深处土也缺水严重,而且土刨开了又见了风,哪怕及时填回去也还是被太阳晒了,土质更差,当年补种的草都没活,还是这两年又细细养才给养回来,不然也彻底沙化了。”彭立说起这些脸上净是怅然,自嘲一笑:“我们在沙漠里游逛了十来年,前六年都是在瞎摸索,也就这两年栽种的活了,但我怕过个两三年又大片大片的枯死,那我可是对国家无法交代了,所以请你们过来看看,帮我们筹谋筹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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