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过七月中旬,镇上隔三差五都有放鞭炮的声音,二宝跟他爸坐不住了,二宝甚至天天守在邮局门口问有没有他家的信,信没等到,等来了“同族堂叔”。
“我不是沈羡,她发烧了,今天可能过不去了,你帮她和大家说一下吧。”林青寒又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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