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下还有两只狗弹痒的声音,她摸着床的另一侧,无声笑了一下,要是男人知道家里又出了事,估计再怎么阻拦他都要换工作回来。但她是真不愿意他为了这种事换工作,窝在家里容易消磨人的斗志,她喜欢有野心有野性的男人,而且她习惯了他一个月回来两次的日子。
虽然说着“抱歉”,不过也没很把这个放在心上的语气,而是很淡漠的,仿佛是走路的时候差点儿蹭到了人那种随口的客套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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