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侯脸色立马就黑了,这都怎么回事。就算他不曾参与科举,也知道科考舞弊是大事,不是小问题。原本还想问问刑部的人是怎么回事,现在不敢再问,刑部都插手了,就不是小事。
“怪不得他要摸黑出门。”苏愉好气地瞪他一眼,搬椅子出来让宁津把她爹放下来,对她妈说:“两个小子还在睡,你先把东西放堂屋里,等他们醒了我再给我爹腾床。”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