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要给华流萤撑腰,一边瞪着地上坐着的巩含真嘴里一边说着狠话,但神情却轻松无比,就好像他们不是来给华流萤撑腰的,而是来这里玩儿的。
晚上躺在凉席上,余安秀扇着扇子问枕头边上的人:“下午小愉走了我才想起来,她性子变化挺大,这两天没见她再木着脸,也有话说了,就是口音有点古怪,不知道又在学谁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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