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树死后我们把根给刨了起来,深处土也缺水严重,而且土刨开了又见了风,哪怕及时填回去也还是被太阳晒了,土质更差,当年补种的草都没活,还是这两年又细细养才给养回来,不然也彻底沙化了。”彭立说起这些脸上净是怅然,自嘲一笑:“我们在沙漠里游逛了十来年,前六年都是在瞎摸索,也就这两年栽种的活了,但我怕过个两三年又大片大片的枯死,那我可是对国家无法交代了,所以请你们过来看看,帮我们筹谋筹谋。”
沈羡尽可能的解释着,扭头一看林青寒,第二瓶啤酒已经喝完了,看样子人是有些醉了,可还是伸手够到了第三瓶啤酒。
白了万中兴一眼,给自己倒了杯红酒,闲适地坐进沙发里搂上了白景峰的脖子,“鼻子好使是吧?就不知道你脖子也不是一样挺好使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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